有的灯都打开,照得满室通亮。
然后再去各种开柜门。
均无果。
他又进去衣帽间,再一番搜索。
还是没找到人。
庄爻皱眉,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浴室。
他推门走了进去,打开灯。
原本躺在浴缸里的闻野被光线刺激得抬手挡了眼睛。
庄爻走上前,站定:“几年不见,换地方了?看来有进步,这里比起四面封闭的柜子,要宽敞很多。让我好找。”
说着,他淡淡嘲弄:“挺好的。你在米国山高皇帝远。反倒是我,困在监狱里,半点不自由。”
“谁允许你进来的?”闻野的手从眼皮上放下来,“出去!”
庄爻盯着他那张还没卸妆的属于梁道森的脸:“我警告过你不止一次了,虽然现在大部分的事情暂时由你来做决定,但不要总是先你一人独断之后才来通知我,甚至连通知都不通知。”
闻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往上坐起来一些,后脑靠着枕头,两条腿交叠着架在浴缸尾,双臂则搁在浴缸的两侧,冲庄爻仰着副轻蔑的表情:“等你能做主了,再来和我要求这要求那。”
“你看看你接二连三擅自做主的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什么?”闻野下巴再抬高。
分明明知故问,拒不承认他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
庄爻倒是平静的,缄默两秒,平静地说:“闻野,我们把她逼得太紧了。‘适得其反’。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闻野嗤声:“又来心疼你的小媳妇儿了?”
庄爻的眼里应声闪过一抹陡峭,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从浴缸里拽起来半个身体:“别再歪曲我和她之间的关系!”
闻野斜斜地睨他,却是继续嘲讽:“怎么?看到她为了她前夫要死要活的,还不顾众人阻拦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