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用这种表情?仗着你知道得比我多点,就了不起?”
“是了不起。”傅令元轻飘飘。
褚翘:“……”
她正准备发火。
但听傅令元忽然问:“你们当警察的,平时在审问犯人的过程中,偶尔特殊情况,会采取某些特殊手段的吧?”
话题跳转得令人措手不及,且和原本的聊天内容相距甚远。褚翘怔了一怔,反应过来他的话中话,翻一记白眼:“我们从来都是按法律办事。否则我们和你们这些社会不安定分子有什么区别?”
“呵,”傅令元的讥诮之意愈发浓,“好好好,你是公正廉明的好警察,从不对嫌犯严刑逼供。”
“傅三!”褚翘炸毛地一跳而起。
傅令元平静得很,烟叼在嘴里,是故语音有些含糊:“我又没拿着录音笔套你话要拿去举报你,随口问问罢了。”
“我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你们警察做审讯工作的某些变态手段瞒得过我么?以暴制暴,都懂,你犯不着急,越急不是越此地无银?”
褚翘却是越听越气:“我真是疯了才和你这个青门大佬坐在一起说话聊天!”
“没正事的话你滚滚滚~你赶紧给我滚蛋~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和你瞎扯掰!”她厉声下逐客令。
傅令元置若罔闻,非但没走,反而身体往后一倒,躺在了地面上。
他叼着烟忘了抽,烟头升着屡屡烟灰,灰烬就势掉落。
他嘲讽地弯了下唇,拳头在旁重重一砸,嗓音显得沙哑:“真他妈操蛋。”
褚翘深蹙眉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整个人憋屈而颓废。
兜里的手机倏尔震动。
她捞出来,发现又是负责盯守梁道森的警员同事,走到旁侧接起:“有什么新情况?”
“之前不是汇报傍晚梁道森出门了?他去了医院。怕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