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表情肃然,“是隋老弟自作自受。这是隋家的命。他们既然敢这么做,就应该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阮舒斜斜睨他:“我以为你要继续偏袒隋家。”
“偏袒隋家?”庄荒年颇为意外似的,满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姑姑何出此言?”
将隋家的行为归结为“一己私欲,鬼迷心窍”,这些形容词难道不是有减轻他们“罪行”的嫌疑?掂着心思,阮舒淡淡说:“劳烦二侄子为了我的名誉,不与族人声张此事。”
庄荒年轻轻叹息:“姑姑是女人,女人的声誉自然是最重要的!”
“是么?我怎么没觉得声誉有多重要?我以前在海城是什么个样子,二侄子不是一清二楚么?”
她的话语听在庄荒年的耳中,大约成了自暴自弃,他有板有眼地宽慰:“姑姑你不能这么说,以前你吃的很多苦,都是身不由己。现在庄家能护着姑姑的地方,当然要护着姑姑。”
阮舒神色不起波澜,虚与委蛇至此貌似也没什么可再接话的,便问:“还有其他事?”
逐客的意思昭然。
庄荒年听出,识趣道:“听说姑姑醒了,荒年先来问候。不打扰姑姑休息。等姑姑回家,我们再处置隋家。”
“不用等我回家了。二侄子不是心心念念要护着我?那就交由二侄子你处置。”阮舒掀嘴皮子,“而且这事我也不方便出面,庄家和隋家毕竟联姻多年,我莽莽撞撞地给自己出气,给破坏了两家的‘友好关系’,那多不好?”
这话她不是随口说说的。
依照目前她对隋家三姐弟的所有认知,不认为三人是多难搞的主儿,连这次下药,手段都低劣得没太大技术含量。
貌似……段数并没有高到哪里去。
她相信庄荒年如果要搞他们,应该不是件太困难的事情。可先前在继承权的问题上,庄荒年看起来又好像与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