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跑去和那个条子混?不是上次就让庄爻把那个条子解雇了么?”
“可能阮小姐又改变主意了。”吕品猜测。
闻野很讨厌听到类似“可能”这种不确定的措辞,不爽地把头上的假发摘掉,重新拿过一顶,语气极其差:“庄假脸真是碍事。”
吕品眼观鼻鼻观心,知道自家Boss这通脾气所发的缘由在于——
因为庄爻的不同意,他没法在阮舒的身周装任何监视设备以更加随时随地地掌控她的一举一动。曾经尝试偷偷安过,但,第一时间被庄爻察觉。
忖着,吕品向他禀告原本要说的事:“阮小姐的那位旧友唐显扬,好像从隋家听到了风声,问梁道森找阮小姐。”
闻野挑了挑眉梢:“呵,她可真有能耐,走到哪儿都蹦出个人想要帮她。”
旋即他斜眼:“这种小事有什么好告诉我的?难道你解决不了吗?”
“……”吕品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当然不是解决不了,只不过,但凡和阮舒挂钩的,最近不都事无巨细悉数汇报?
…………
场馆里。
阮舒感觉许久不曾如此自由。
手边就是酒,想怎么喝就怎么喝,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没有人盯着她,没有人限制她。
再度摸过去,发现在两人的努力下,啤酒只剩最后一听了。
电视机上的影片已经换了一张碟。
新换的内容,比先前那一张的尺度要大很多。
阮舒后背靠着沙发,一只手捏着铝罐子,另外一只手肘撑在沙发面,支住歪斜的脑袋,看屏幕上的男女主各种地方各种翻滚。
好像除了爱,他们没有其他事情可做。
醺了的褚翘则四脚八叉地躺在地毯上,男女主每换一种,她就问一次阮舒。
其实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