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前来参加,就是默认我所制定的游戏规则,期间自由大家弃权退出。”
“我也很遗憾,我们没有办法亲上加亲。但,愿赌服输。族里的人都在关注这件事,相亲大会的进程他们也一直在关注,或许现在,结果已经都传回去了。”
“……”
隋润东的表情难看得无以复加。
一旁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一口气:“隋老哥,行了,确实愿赌服输,谁让咱们活到这把岁数,还不如一个年轻气盛的小子来得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
这哪里是劝?分明幸灾乐祸的意味更浓重!
隋润东脸色紫胀,愤怒地瞪向二楼阮舒的身影,宛若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洞!
吕品则在做收场的总结陈词:“……劳烦众位今晚放下手里的事情临时前来赶这一场,我代替我们姑奶奶谢谢大家对她的厚爱。和我们姑奶奶做不了夫妻,仍旧是朋友。往后在整个大家族里,也仍旧是一家人。”
客套话,听听便可。
大家陆续走人,走人前都不忘过去向那位名叫梁道森的小年轻道喜。
“小伙子不错,原来这么有能耐。”
“等着喝你和姑奶奶的喜酒。闹洞房的时候我们哥几个绝对不会放过你,哈哈哈~”
“有福气啊你,不过还是要继续加油啊~小心哪里没做好,惹姑奶奶不高兴,姑奶奶随时把你给踹了~我们都坐在候补的板凳上呢~”
“……”
唯独隋润东是气咻咻地忿然离场。
见状,二楼的阮舒唇角微微一哂,面无表情地转身,正发现角落里,荣一拉着庄爻,表情愤慨,像在质问什么。
阮舒双手抱臂,凤眸一狭。
荣一留意到她的身影,立即和庄爻停止了交谈,收敛了神色走回来,给她重新倒好茶。
阮舒穿过珠帘,坐回椅座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