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省得麻烦。毕竟和闻野演戏,比和一个陌生的外人演戏,来得轻松简单。
她把话全说了,庄爻有种被堵的滞闷感,安静两秒,补充道:“不会到结婚的地步。顶多可能有必要……订个婚而已。”
“随意。”阮舒的口吻也随意,踩着楼梯往下走。
餐厅里,庄荒年今天倒是这个点就在家里,见她到来,和隋润芝二人均起身问候:“姑姑。”
古董榆木餐桌,六座,长形。后方的墙壁上,是巨幅的“清明上河图”浮雕挂画,同样为价值不菲的名作。
阮舒在大家长的位置落座。
庄荒年和隋润芝才也重新坐下。
三人鲜少时间赶在一起,恰好同桌。
菜已上齐。和平常一样遵循两荤、两素、两凉拌、两汤菜。
拍黄瓜、素拌菠菜、鸡丝烩豌豆、冬笋烧肉等等,全是家常菜,没有山珍海味。
但餐具全是古董,且每回摆盘和品相,皆精致得让人不忍心破坏。
听说厨子是父死子继的。从庄家发家住进这座宅子开始,厨子也跟随每次家主的替换而替换。
只不过到阮舒这儿,还和庄满仓在世时是同一个。
阮舒自然先动筷子。
庄荒年和隋润芝在她吃完第一口之后,才也动筷子。
餐桌安静,只余碗筷偶尔轻微的碰撞声。
半晌,庄荒年才出言关心:“姑姑今天生病了?是酒店的火灾意外受到了惊吓?需不需要找医生来给姑姑瞧瞧?昨晚想向姑姑问安,姑姑已经睡下,荒年就没有打扰。”
“我没那么脆弱。”阮舒丢话,“睡懒觉而已。”
“姑姑无恙就好。”庄荒年小有喟叹,“年轻人就是好,像我上了年纪之后,晚上熬不了夜,早上五六点就生物钟自动醒来,偶尔想赖个床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