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下阶梯,踩上红毯。
走出庄氏宗祠外面时,一眼望见了庄氏族人外围的两辆警车。
数十名警察有的坐在车里,有的站在车外,均在围观,并未对庄家此时进行的事宜加以阻止;同样,庄家的人似乎也不介意警察的在场,仿若早已习以为常。
阮舒视线轻轻地扫过,不无意外地看到了……褚翘。
褚翘的神态闲恣得很,腰间别着一根警棍,倚靠在车身上,双手抱胸。与阮舒隔空对视上的时候,她抽出手似有若无地遥遥挥一挥,俨然在打招呼。
阮舒无波无澜地掠过,继续自己的路。
…………
“翘姐,你这在和谁挥手呢?庄荒年?”身旁的同事好奇。
褚翘轻勾唇角:“嗯,是,庄荒年。”
“噢……我以为你和走在庄荒年前头的那个女人认识呢。”同事顿时失望,口吻间的八卦意味却不曾减弱,“庄家真了不得,不是素来保守低调古板老旧?这回竟然迎回来一个外面的女人当什么家主。庄荒年居然也心甘情愿。”
有男同事插了一嘴:“三个女人一台戏,别忘了庄满仓的老婆和小姨子还在。我觉得庄家往后得乱。”
“说得好像你搞得清楚庄家内部的曲曲绕绕。”女同事不屑。
男同事不以为意:“我是搞不清楚,我要搞得清楚,我们也用不着每回只能呆在外围观礼,不像警察来维持秩序,更像来给他们庄家的封建迷信活动保驾护航。”
“话说,就该把庄家放到八十年代那会儿去好好破一破四旧。都什么年代了,他们还跟活在古时候似的。”
“你‘话说’有什么用?”女同事怼他,“百年家族是那么轻易来的嘛?庄家以前可是为咱们国家找回历史文物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自觉上缴那么多的东西,随随便便拿出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有几个人能做到他们这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