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庄爻和吕品走人。
隋家的姐弟三人自觉往后退一步。
阮舒拿眼角余光扫隋润芝,脑子里自动浮现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
“姑姑,我找人算过日子了,最近的黄道吉日就在四天后。姑姑如果觉得没问题,我们马上让人着手准备,四天后就把姑姑回归庄家的仪式给办了。”庄荒年询她的意见。
“你大嫂不反对?”
“她能反对什么?我们庄家的子孙入祠堂与她何干?”
阮舒瞍他:“你挺有本事的。昨天隋家的三个不是还大张旗鼓地跑去房车阻止你见我?今天只剩几句出口不逊。”
庄荒年一副不觉得这有何困难的表情:“大嫂主要担心的也就是属于她的那份财产没有着落。我昨晚都和他们讲清楚了,姑姑你是通情达理之人。他们终归是外姓人,大嫂更无一儿半女,于情于理都做不了我们庄家的主,他们心里也是清楚的。”
这么简单……?阮舒嘴上挑刺:“我只允过你的那一份,但并没允过隋润芝。”
庄荒年笑了笑:“姑姑,你在海城也是历练过的见过世面的女人,眼界宽,是大嫂这种内宅妇人所不能比的。有舍才有得,咱们不要因小失大。”
“二侄子你这又是拿我当小女生哄?”阮舒一副聪明得很才不会轻易上当的表情,“你大哥的遗嘱我要亲自过目,并且盯着它盖章签字。”
“姑姑想怎样就怎样。”庄荒年满口答应。
阮舒兜转着心思。
隋润菡忽然跑出来。但并非来找他们,招呼都不打一声,急匆匆地往外赶。
不多时,阮舒医院大厅才又遇上隋润芝。
一辆推床正把一位待产孕妇往里送。
隋润芝像是家属,陪在床边安抚孕妇,同时训斥着另外一侧的男人,应该是孕妇的丈夫。
男人的手上尚沾染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