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中,随手拿起最简单的热狗。
黑胡椒味儿的。里头带软骨。边缘的皮烤得很脆。
阮舒细嚼慢咽。
闻野习惯性地发出嗤笑:“让庄假脸也别费事烤搞那么多花样了,只烤热狗就够了。”
阮舒自动屏蔽他。
但没屏蔽成功。
“看来你一点就透,知道这里以前的小渔村,是你母亲去海城之前所住的地方。你母亲告诉你的?”闻野兀自猜测,旋即兀自否决,“应该不是,否则你也不会对你母亲的娘家的背景一无所知。而且,你和你母亲的关系并不好,她就算真心血来潮要讲述她在江城的过往,也是更有兴致对你妹妹说吧?”
话里话外全是杖着对她的了解。不过阮舒听得无动于衷。反正她在林家的那些事儿,差不多都被庄爻摸透了。
闻野继续猜测:“那么无非就是从陈家的人口中得知当年你爸陈玺和你妈庄佩妤在这里如何相遇相识相知的浪漫爱情故事。”
无论措辞抑或语气,嘲讽的意味皆十分浓重。阮舒眉心轻轻一动,从窗户外面移回视线,眼神犀利地盯住他。
不为他的嘲讽,而为他的话俨然透露出,他对三十年前的那个“浪漫爱情故事”一清二楚。
她可以想通他如何得知她是陈玺的女儿,但陈玺落海飘到小渔村被庄佩妤所救以致有了开始,照理除了黄金荣,不该还有第四个人清楚……
闻野貌似特别喜欢看她这种表情,神色间的饶有兴味儿又出来了,像在等她问。
但阮舒并没有,盯两秒就又撇开脸看窗外去——要讲的他自然会讲,不讲的她问再多都只是浪费时间和口舌。
闻野在桌底下轻轻踹她一脚:“昨晚不是话挺多的?今天又哑巴了?是不是应该再给你来点酒?”
“要喝你自己去喝,别来烦她。”庄爻的声音打断了他们,语气一听就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