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野的枪也是一如既往快的,抵上庄爻的脑门。
阮舒在这时一声不吭地从座椅里起身,视若无睹地绕开两个人,面无表情地自行离开厨房餐厅区域。
“姐。”庄爻的视线随着她的身影挪移,再顾不得和闻野玩过家家,率先收起刀,追她而去。
闻野独剩一人,转动着手指也把枪一收,兀自坐回去继续吃东西,刚尝了一口,便掀翻了那只盘子,转而将两条腿抬到桌面上,身体则往后靠上椅背,两只手臂枕在脑后,望向车窗外面。
“真无聊。”
…………
“姐。”庄爻跟随阮舒来到客厅区域。
阮舒坐在沙发里,打开了电视机,但关成静音的状态,只看画面。
闻言她没看他,声线没有起伏地问:“见过荣叔了?”
“见了。”
“说上话了?”
“我说了,他没说。他刚做完手术,不方便发声。”
“说了些什么?”
“说他儿子还活着,说你好好的,要他撑着别死,才能相见。”
“你没说你是他儿子?”阮舒这才抬眼。
庄爻安静一瞬,点点头:“嗯,我没说。”
阮舒凤眸里淬上冰雪:“心真狠。”
庄爻沉默。
他站在那儿,她坐在这儿。
他的气势弱些,她的气势强些。
在方才的一问一答中,他像被长辈教训似的,但并不突兀怪异——虽然他的实际年龄比较大,但他的外形一直是林璞,与她相处的方式也始终保持林璞时期的姐弟模式。
紧接着阮舒开启第二轮提问。
“闻野所说的你的那些坐牢经历全是真的?”
“是。”
阮舒眸光闪一下:“你是什么职业?”
“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