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
阮舒再次弯了弯唇角,上前一步,给马以一个同志式的拥抱:“这段时间让你们为我担心了。抱歉。”
略略一顿,她又说:“谢谢。”
松开手,她看着他,继而说:“那我先走了。”
她不太懂这种情况下要如何与朋友道别,最后颇有些笨拙地挥挥手:“再见。”
马以一丁点儿都没有舍不得她的样子只说:“不续租的话,起码要提前一个月告诉我,方便我找新的房客,不至于空档。”
阮舒:“……”现在她想对他翻白眼了!
“我上楼继续睡了。”马以没有矫情地送她出去,平淡如常地自行上楼,只叮嘱,“记得帮我把门关好。”
“……”阮舒的白眼最终也没忍住,在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时,及时地丢给他。
心理咨询室外,那辆经历过被她用伞砸并用枪打碎玻璃的车尚静默悄然地停定着。
阮舒不仅帮马以带上门,也把门口亮着的灯关掉。
她没有回头,径直走过去,坐回车上。
“阮小姐很守时。现在恰好是第十四分钟。”吕品转着身对她笑笑。
“你才很有时间观念。”阮舒没好气——还真一分钟一分钟地给盯着表计算着?假若她真没按照下车前约好的时间出来,他准备怎么做?进去找她?
听着她的嘲讽,吕品有些讪讪。
给自家Boss当过那么久的传话筒,接触的大场面和大人物也算不计其数,素来游刃有余,倒头一回一而再再而三地生出把耳机直接给对方让她自己听的念头。
当然,也就是念头罢了。
瞥了一眼她手中所拎的包,他确认着问:“阮小姐都收拾好了?”
“嗯。”阮舒淡淡颔首。
“阮小姐和朋友道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