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地要挣脱保姆,下地来找我和强子一起玩儿。”
“是嘛?还有这回事儿?”陆少骢挠了挠后脑勺,好奇一问,“强子是不是就是荣叔死掉的那个儿子?”
陈青洲倒才反应过来自己顺嘴就出口了,顿了顿,点点头:“嗯。是。荣叔死掉的那个儿子。”
傅令元看了眼陈青洲,湛黑的瞳仁微敛。
陆少骢的手机在这时震响,瞥了眼来电显示后朝他们二人摆摆手示意:“阿元哥、青洲哥你们先聊,我接个电话!”
两人皆颔首,待陆少骢出去外面,他们又看回对方,对视上。
下一瞬,傅令元也掏出手机,亦道:“我接个电话。”
他走去廊下,一边耳畔是淅淅沥沥的雨水声,另外一边耳廓贴上手机的听筒,传来黄桑的声音:“先兆流产。我还是建议你把她送去医院做个详细的B超检查什么的。万一在我这儿给流掉了呢!”
“她自己现在什么态度?”傅令元问。
黄桑快要炸毛了:“她如果和我一样的想法,我就直接越过你尊重她本人的意思了!”
“她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傅令元盯着如注的雨帘,平静说,“就算她反悔了想去医院,也不能让她去。至少今天不行。”
“流掉就流掉是吧?!随便你们!我不管了!”黄桑裹着怒气挂断电话。
傅令元抿紧嘴唇,沉默地站立。
栗青寻了来,递过一只看起来像是礼品袋的东西:“老大,你交给我的要我帮忙带来的东西。”
傅令元垂眸看一眼,接过,迈步走回屋里。
依旧只有陈青洲一个人,一个人背影沉沉地负手立于窗前。
微眯眸,傅令元行至他身侧,与他并肩而站,将手里的东西转交给他。
陈青洲怔了怔,没接,皱眉:“什么?”
“结婚礼物。”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