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是喜,喝的是酒。结果现在都不给喝,算咋滴?”
荣一想继续说什么,陈青洲摆摆手示意他收口,然后对黄金荣道:“既然荣叔你出院是为了这个‘酒’不是为了这个‘喜’,那我和荣一走了。这婚礼你不参加也可。”
作势就要走。
“欸你个臭小子!”黄金荣瘪瘪嘴。
陈青洲摊摊手。
“不喝就不喝。我就说说。”黄金荣妥协,继而挥挥手,有些迫不及待,“那我们可以回家了。”
陈青洲淡淡一笑,上前推动他的轮椅。
途中按黄金荣的要求,先转去新房那儿,让他参观,之后才回绿水豪庭。一进门他就四处张望像在找人,忍不住问:“丫头呢丫头呢?丫头不在么?”
预料过他肯定会提及阮舒,陈青洲早已有所准备,从容回答:“她不在。”
“咋滴不喊她过来?”黄金荣小急一把,“你明天要结婚,婚礼她出席不了,今天还不和她聚一聚?而且我也从医院回来了啊!在医院见不到她人,咋回家了还是见不着!”
“我自己去给她打电话!”
“荣叔。”陈青洲阻了他,“不是我不找小阮,是确实不方便找。前阵子她被冤枉入狱的那一遭,我把动静闹太大了,导致警察都在查探是谁在帮小阮。所以比之前要更谨慎小心。何况如今因为婚礼的筹备,时不时就有青门里别家的人来找,一不小心撞上面的话,会很麻烦。”
“被警察盯上了?”黄金荣拧眉,怪责,“这事儿咋滴之前没告诉我?”
“现在知道也一样。”陈青洲淡声。
黄金荣还是没放弃:“那我也要打电话去和她说说话!”
“小阮这两天不在海城。”
“不在?”
“嗯。”陈青洲敛着瞳眸,“最近她的公司不是刚开张?她这两天去米国了。和那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