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送一件。
阮舒:“……”
…………
余婶邦忙给她打扫完卫生后离开,约好明天早上会再来——陈青洲为余婶在附近安排了住所,负责她的一日三餐。
阮舒这才有空给苗佳回电话。
新闻满城皆知,苗佳自然也了解到了,接起电话后她特别惊喜,表达了慰问和关心。
阮舒很庆幸,苗佳并没有因为她涉嫌命案就放下手头的工作,所以公司的装修依旧有条不紊地开展的,公司的注册也在此期间下来了。
交待完下一步的工作后,结束通话,阮舒尚有些恍惚,恍惚此时此刻能似从前般如常地生活是一场梦,抑或者拘留所的两日游是一场梦。
定定坐了片刻,她扭头转向安安静静在床上坐着的大熊,走过去,使劲儿地捏了捏它的脸,扑倒,紧紧地抱住。
…………
别墅里,书房。
栗青邦傅令元的伤口换好药,并紧紧地扎上绷带。
伤势恢复得还不错,傅令元尝试着活动了两下手臂,又弯了弯腰,能抵达的幅度比以前多些,并丢掉拐杖来来回回地练习走路,企图恢复原本的速度,同时听着耳边栗青的汇报:“确认清楚了,有两个便衣从医院跟着阮姐去了心理咨询室,就在外头蹲守。”
“是想找出在背后邦她的人。”
“嗯,应该是。看来的确是陈青洲送去的那个‘凶手’出了很大的纰漏。”
傅令元一哂:“这摆明了告诉警察,在背后邦她的人,即便不是真凶,也和真凶有密切的联系。”
“但是查不出来,那个整容成林璞的人,究竟是陈青洲的什么人,不惜陈青洲动手保他。”略略一顿,栗青猜测,“老大,阮姐会不会知道?”
傅令元的瞳眸极轻地眯一下,目光幽深探不着底,缄默两秒后不置与否,说:“前两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