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要回来。”陈青洲异常冷静。
冷静得阮舒都要怀疑,曾经见过的那个怎么都不死心的陈青洲和此时此刻电话那头的陈青洲是否是同一人。
不过他所说的无可厚非。阮舒是赞同的。赞同他对傅清辞的放手。
至于联姻……他既然想要回晏西,就得让他自己更强大,更有护晏西周全的能力。就这点而言,她也是赞同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各自的路要走,他是陈玺的儿子,他得担负陈家的责任……
“我明白了。”阮舒点点头,“日子选好了么?”
“选好了。月底。”
“我好像喝不了你的喜酒。”阮舒语气遗憾。
陈青洲的笑声通过听筒传递过来。
阮舒唇角轻轻翘起,继而问,“荣叔他的身体怎样?我记得之前说安排了手术?”
顿了一下,陈青洲口吻稀疏平常:“荣叔的手术没有做,因为医生换了一种更好的治疗方案,最近在跟踪病情,目前很稳定。只是,他很担心你,你刚出事的那天,他闹着要出院,所幸后来安抚下来了。没和他说你生病,就说你在拘留所呆了两天,需要给你点时间缓一缓,所以暂时不安排你们见面了。”
闹着要出院……倒是符合黄金荣的性子……想必也看过视频了……阮舒微垂眼帘,目光落在白色的被面上:“你把林平生的骨灰怎么了?”——她下午已经把她这两天错过的和她相关的新闻全都浏览过一遍,看到过林平生的坟被挖的事情。肯定不会是傅令元做的……
“他死得太早了。”陈青洲回答她的是满嗓子的阴冷。
阮舒不语。
“小阮,”陈青洲迟疑着向她确认,“佩姨在世时,知道不知道林家父子对你的所作所为?”
“这件事我已经放下了。就这样吧。”阮舒泛一抹嘲意。告诉他庄佩妤当时不管她又能怎样?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