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反应和表情,才令他陡然产生想法。
“陈青洲。”傅清辞从谈笑的怀里抬起脸,似乎情绪已调整回来,使劲挣了挣自己的手,“拿孩子的安危试探我很好玩是么?!”
盯着她湿润的眼圈,陈青洲沉默着没有吭声。他承认,这样的做法确实有点卑鄙。可卑鄙又怎样?不都是被她给B的?现在也确实试探出他想要的效果!
“是,我是有个儿子!”傅清辞收回自己的手之后,握住谈笑的手,依靠着他并肩而立,“我之前骗了你,我怀的谈笑的孩子并没有流掉,我们最后还是决定生下来了。你满意了吧?你非得把我的隐私挖干净是么!你他妈地怎么就是阴魂不散!”
陈青洲皱眉。说不通,很多问题说不通!如果她和谈笑生的孩子,她为什么遮遮掩掩的不让人知道!连生过孩子这件事她也一波三折地绕了三次直到今天才承认!
他冷笑,指着谈笑对她嘲讽道:“你既和他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当初不拿出来挡我?还愿意和我睡那么多次?就算我强迫你,你作为一个母亲也该为了自己孩子有底线不是么——”
“啪——”,傅清辞气得整张脸几乎变形,“陈青洲你就是个人渣!”
顶着火辣辣的面颊,陈青洲半晌未动弹,眼见谈笑拢着傅清辞要走,他顾不得什么风度什么脸面要去追,荣一急匆匆地跑来:“二爷!荣叔出事了!”
陈青洲登时滞住身形。
……
十分钟前,阮舒离开精神病院回到心理咨询室,合计着该找个时间去见一面林承志才行,便记起林湘的婚礼,准备去翻之前林承志给她的请柬,手机震响了。
打来的是黄金荣。
“喂喂喂,丫头吗?听得见吗?我是荣叔!”
他的声音非常大声,几乎是用喊的而用讲的。阮舒自动脑补他此刻拿着手机当天线亘在半空四处摆弄以寻求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