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他们以后的活计都和三鑫集团的未来息息相关。正如你相信舅舅不会犯糊涂,我也相信舅舅一辈子都那么精明,必然考虑过孟秘书的这个孩子会掀起怎样的浪花。”
“所以你也不用太烦心,在公司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舅舅一定会找个适当的机会明确表明立场和态度,稳定人心。”
“至于雪姨……”傅令元轻笑,“比起烦你,舅妈怕是更烦吧?每天在家里更有机会和她呆着。其实也可以理解,比起孟秘书,雪姨靠向的是你和舅妈,她也是担心她自己和她的三个女儿以后没有着落。”
原本是宽慰之语,可陆少骢听完之后沉默了挺久,看了看他,稍有迟疑,问:“阿元哥,你会不会也很在意我的继承权?”
“怎么了?”傅令元折眉,状似不解,“为什么这么问?”
“底下的人,包括雪姨,归结言之,其实都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未来,怕站错队。那你呢?你是否也有这方面的想法?”陆少骢问,问得坦荡,似并不担心这个问题会伤害到他们之间的感情,“其实你是最清楚的,就我个人而言,完全无所谓继承不继承三鑫集团。”
“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承认过,我骨子里的本性就是老陆眼中的不思进取。可因为我是老陆的儿子,我更是我妈的儿子,所以我明白这是我的责任,我不喜欢也得扛。”
傅令元肃色,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陆少骢的视线定定盯在他的脸上,笑容确信,几乎没有犹豫地说:“你没有。你不会。你和底下的那些人不一样。”
傅令元的眸光似浅又深暗影沉沉,斜斜勾起的嘴角带着一抹戏谑:“其实我还是挺怕站错队的。因为三鑫集团未来如果不是你的,我从陈青洲手中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这个四海堂的堂主,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了。白费我的时间和精力。”
这话俨然表明他这个堂主是只为了陆少骢而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