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笔。
原来如此……
阮舒恍然大悟。
但听前台又低声道:“蓝小姐还给马医生寄过一份礼物。就是马医生摆在诊疗桌上的那盆仙人球。”
阮舒再一怔,怔的不是蓝沁给马以寄礼物,而是马以特意把那盆仙人球摆在诊疗桌上。以马以的性格……
“马医生!”前台蓦地立定站直挺起腰板,有点紧张地打招呼。
阮舒偏头望去,马以刚从诊疗室里出来,身着便装,一贯的冰山脸,镜片后的目光极其浅淡地划过她们俩,“嗯”一声,对前台交待道:“我去精神病院。”
“好的马医生,我知道了。”前台点头,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长长松一口气,懊恼不已地苦着脸拜托阮舒道:“阮小姐,我透露给你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和马医生提,否则我完蛋了。听说上一个前台就是因为泄露病人资料被马医生给开除了。我刚刚竟然……”
“我明白。”阮舒安抚性地拍拍前台的肩,转眸望向门外。
……
医院病房,门外传来轻快的一句“阿元哥!”
傅令元应声抬头。
陆少骢的身影晃进来,脚步和声音一般轻快,打量他一阵后,脸上挂出笑容:“阿元哥你今天的气色又比昨天好了。”
旋即他转向栗青:“你照顾得不错。”
栗青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小爷,我受不了你的夸,照顾老大本来就是我应该尽心尽力的。”
记起那日傅令元伤口全都裂开的样子,陆少骢冷哼:“也对,你这是将功补过。若非看在阿元哥的面子,我肯定要越权把你给处置了!”
深知他素来说到做到,更深知他惩治手下的那些手段,栗青惶惶然直冒冷汗,脊背凉凉。
陆少骢的视线在病房内转一圈,又回到傅令元的身、上:“怎么不见小雅?她不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