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青打了个转折,神色为难:“最近咱们的事情比较多,还有几个兄弟上次受伤没好,人手有点不足。二筒手里同时还有另外两个任务,加之这事儿确实不太好办,所以肯定得多费功夫的。”
凝片刻,傅令元也没多言。
栗青狐疑地好奇:“老大,为什么要查那个毁容的男人?而且你给的资料,虽然复印得模糊,但如果我没看错,里面好像有几页警察局的卷宗,认真看的话还能辨认得出纸面上的标志。”
闻言,傅令元看他一眼,眸光未透露他此刻的具体情绪,不过栗青跟在他身边多年,见状敏感地察觉自己今天可能是多嘴了。
傅令元没怪责,口吻如常地夸他一句:“眼睛倒是尖。”
旋即作势要躺回床上。
栗青忙不迭上前邦他将垫在腰后的枕头取出来,然后调低护理床。
傅令元在这时又是提醒:“如果你们阮姐再——”
“老大放心,我又不是十三那个二楞子。”栗青嘿嘿嘿地笑。
傅令元唇边泛抹细微的弧度,这才完全止了话头。
……
隔天上午阮舒没出门,在家里专心地看装修公司发来的装修方案。
装修这种事情,又是有很多门门道道的,而这在她的生活经验中完全空白,不免又多费了点时间去了解。
电脑盯得久了,眼睛微微泛酸泛疼,阮舒暂且离开书桌,走去窗户前眺望风景,入目便是那棵茁壮茂盛绿意盎然的老树。
房间里一共四扇大窗户,她已不知不觉习惯性地只来这一扇窗前。
驻着下巴,盯着那支延伸过来窗口的枝干,其实距离还是有点远,她无法想象傅令元究竟是以怎样的身手爬过来的。
或许等下次他再来,她应该问一问?
念头蹦出后,阮舒微微一愣,脸不自觉地发了下烫,扭头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