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毛巾遮挡,她的尴尬和窘迫应该不会明显。
她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双手垂落在沙发上都有些无所适从。
照理说他是陌生男人,她应该早在他刚过来的时候就排斥地和他保持距离,可她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任由他动作。
最后他的那个捏脸,是在报复她么……
“我会。”阮舒为自己辩解。她并不认为自己刚刚哪里做的是不对的。
显然,这个辩解之于陈青洲而言特别没有说服力,因为他又笑了一下。
不过,他也没继续揶揄她,却是冷不丁道:“虽然你哭过,他伤口裂了,但你们见着这一面的结果,应该是愉快的。”
阮舒蜷起手指,淡淡道:“没什么愉快不愉快。我只是问完了我想了解的几件事。”
话出之后,是长久的沉默。可她感觉得到,陈青洲还站在她的跟前,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洞若明火似的。
“小阮。”他忽地唤,口吻颇为凝重,并且擅自对她用了一个新称呼,特别显得亲昵。
阮舒有点不自在,极轻地蹙眉,想告诉他别自来熟。
他率先继续他的话:“你和令元虽然离婚了,但其实背地里并没有真的断了关系吧。”
阮舒坚持否认:“你误会了。我这次找你邦我见他,确实只因为有点事情想问他清楚。”
“我知道了也没关系。”陈青洲的语气谙着一股无奈,继而他慎重地强调,“现在的我于你不具任何的危险性。我不可能再对你做出以前的那些事,不可能再拿你当人质威胁令元。”
阮舒依旧否认:“我说过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真拿我当人质,也威胁不到他。”
陈青洲并未和她死磕这个问题,换了种方式问:“如果我以后杀了他,你会不会拿我当仇人?”
傅令元刚出事那天她来找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