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上,一双小眼睛也正凝着她的方向,表情呆呆懵懵的。
“晚安。”阮舒回复,忖了片刻,最后追加一句,“想知道你爸爸长什么样,自己照镜子。”
发送完她丢了手机到一旁,侧翻身顺势抱住一旁的大熊——先是黄金荣,后是晏西,她最近好像总是和老的、少的聊天……
而黄金荣,自打相亲事件把她气着之后,她没搭理他,他也不来烦了。如果他知道有孙子的存在,必定得高兴得脸上笑出好几条的褶子,何况晏西还是如此早熟懂事的孩子。
至于陈青洲……
阮舒的想法并没有因为和晏西越来越频繁的接触而动摇——他和傅清辞之间的事情,她作为外人,是掺和不得的。
……
隔天早上阮舒从外面晨跑回来,意外地收到来自林璞的微信消息:“姐,你是不是又把我给忘记了?不是说好了有空再约?这都大半个月了也没有你的动静。你又失踪了吗?”
“没失踪。这不担心冒冒然约你,你大忙人没空,我打扰你工作。”
“姐,你又故意笑话我……”句尾附赠个异常委屈的表情。
这种疑似卖萌的行为,其实他以前没少做。不过如今阮舒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觉得不适合他,尤其上一回见面时从他身、上察觉的日渐成熟的变化,更令她觉得违和。
微信里林璞紧接着发来消息:“今天周末,我有时间的,姐要不要出来一起运动运动?”
琢磨着明天就是华兴和林氏竞标的日子,阮舒没有拒绝。
抵达体育中心时,林璞还在攀岩馆里攀岩,挂着一贯阳光的笑容从最高处扭过头望下来冲她挥手打招呼。
阮舒也挥了挥手加以回应。
很快林璞就下来了。
阮舒打量他手臂上的肌肉,揶揄:“貌似你比之前又结实了。”
林璞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