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补充:“但反正你插手会越来越乱。”
黄金荣的脸上透露出受伤,当然更多的还是懊恼:“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丫头咋会气到这个地步。我那朋友明明说,他那干儿子对咱们丫头很满意,两人聊得挺好的,还一起吃了点东西。咋丫头这……”
一提这事儿陈青洲便重新沉脸:“荣叔,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给她介绍的这个对象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是都把照片给你瞧过了嘛,模样端端正正的,是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黄金荣揪起八字眉,“我那朋友虽然是我在狱里认识的,但他和我们不一样,他不是混道上,就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也没杀人也没放火的,纯粹是因为祖宅被强行拆迁,他不懂那些当官背后的勾当和门道,瞎去上访举报,所以才被人随便安个名头送进来的。”
“那个时候我在里头遭人暗算,如果不是他邦我挡了一刀,我如今哪还有命站在这里?他的刑期比我短多了。关了个半年就出狱了。出狱后还不间断和我写信联系,给我寄他的生活照,在狱里时他就老跟我提起过他的干儿子,生意做得很不错,还有孝心,带他去米国一块住,养老。这段时间他干儿子因为有事儿所以在国内,我们俩老头才一合计给俩年轻人戳和戳和。”
黄金荣其实还是有点委屈的:“要介绍给丫头的人,我能随随便便马马虎虎么?我认识的人当中,也就难得这一个朋友干干净净的,他的干儿子我虽然没亲眼见着人,但也是已经打听得很仔细的了……”
陈青洲安静了两三秒,道:“好了荣叔,反正这件事暂时就这样,全权交由我来处理了,你先不要有任何的举动,否则再有什么后果,我也无能为力了。”
黄金荣神色忧悒:“那……那你好好哄着点丫头……”
“哄得回来最好。但我觉得你还是做好她再也不搭理我们的准备。”
闻言,黄金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