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银台结账时,眼皮子底下正搁着两排架的杜-蕾-斯,热-感超-薄、凸-点螺纹几个字醒目地打在盒子外面。
眸光轻闪一下,阮舒微微蜷了蜷手指,犹犹豫豫地抬手。
收银员在这时报单道:“您好,您的水一共五块六毛钱。”
“噢,好。”阮舒收回手,转而伸进口袋里掏钱付款。
走出便利店,她蹙眉,以手握拳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拉着脸快速离开。
回到心理咨询室,正好遇见马以在后院里浇花,阮舒便和他说了科科的事儿:“刺猬的去处我自己处理了,可以不用麻烦你了。”
马以闻言转过身来:“决定还给你前夫?”
原本他若提傅令元,她不会觉得太怎样。但刚有过三更半夜被她发现傅令元爬窗户的那一出,阮舒总觉得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股子的洞若明火。毕竟她和傅令元吵吵闹闹的动静还挺大的,她不确定马以是不是毫无察觉……
莫名地便有点尴尬。她摇摇头,解释道:“不是。是昨晚夜跑的时候在河道对岸的小区遇到一个家里也养刺猬的孩子,打算送给他。”
马以未就此多加追问,转而提及另外一事:“你的防盗窗什么时候找人来装,最后提前告知我。我不喜欢我这里随随便便进来陌生人。”
随随便便进来陌生人……阮舒又觉得他的这句话仿佛有所影射。
“我又重新考虑了一下,想想还是不装防盗窗了。”她笑笑,“以前的房客都住得好好的,没有什么意外。而且你的一楼和二楼都不担心,我一个住三楼的就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马以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镜片后的眼睛若隐若现一抹精光,淡声:“嗯,随便你。”
说罢便转身继续浇他的花。
阮舒也兀自回自己的三楼,冲完凉之后照例给自己做简单的水果蔬菜沙拉当早餐,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