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狠。只是我们不屑这种手段罢了。当然,如果你们龙虎邦想要不义,我们青邦也完全可以不仁,奉陪到底,看看到时候是谁得不偿失。”
龙霸天沉默了好一会儿,变幻着神色,旋即阴鸷吐字:“你威胁我?”
“你觉得是威胁?”傅令元已经缓了神色和语气,闻言笑了笑,“龙老弟,我们青邦对道上的其他兄弟邦,素来主和不主斗。”
龙霸天忖了片刻,面泛一抹嘲色,问:“你们想怎么主和?”
傅令元没有回答,视线不小心又越过龙霸天,瞟见了206包厢里的一幕:男人的脑袋低伏在阮舒的跟前……
……
212包厢里,察觉闻野的指腹自她的唇角擦过,阮舒先是刹那的僵石-更,转瞬瞳孔一缩,甩出手掌就对准他的脸颊掴去。
闻野早有准备似的,手掌轻轻松松地等在那儿,一把握住她的手,眼里带讽:“你看,我早说你们女人又作又贱,不对你来点小动作,你都是没有反应的。”
这是他第几次评价将女人笼统地概括为“又作又贱”了?阮舒心头微动,如同窥探到他内心的秘密似的,态度忽而一变,别具深意地哂笑:“你曾经被‘又作又贱’的女人狠狠伤害过?”
话出口后,阮舒并未从闻野的脸上看到任何可以验证她猜测的表情变化。
闻野倒是一言不合地又动枪。不过这回并没有拿枪口对着她,而是他的另外一个习惯性动作,就是拿枪身托住她的下巴,微微抬高她的脸。
“我就知道我把相同的一句话多重复几次,你就会这样自作聪明。”他露出“如我所料”和“故意豆你玩”的嘲弄笑容。
阮舒:“……”
闻野的手指蓦地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两下。
阮舒原本没怎么在意,此刻他这么一轻佻,她才记起自己的手尚被他握着,连忙就要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