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手可以,你坐回去,我们好好喝完这壶茶,相完这场亲。”
阮舒冷眸:“我并没有想和你喝茶,更没想相亲。”
“OK,”闻野耸耸肩,“那你不打算完成长辈的嘱托,拿礼物了?”
阮舒严辞:“我一刻都不愿意和你多呆。”
“你就那么怕我?”闻野有些好笑,“看来我之前的形象真把你吓到了?”
下一瞬他的神色便完全不同,眯起眼睛,讥嘲地揭穿:“既然怕我,还敢这么顶我,其实就是料定我几次三番对你表现出的有兴趣,所以觉得你在我面前没有性命之忧。女人就是女人,都一样,又作又贱。”
“又作又贱你还对我有兴趣,你岂不更作更贱!”阮舒反唇相讥——她承认,她还真就是认为自己不会有性命之忧才敢这般对他不客气。但这和作不作、贱不贱有什么关系?她本来就不想和他这种危险分子多做纠缠,表现出抗拒有错?
闻野倒未被她激怒,脸上的讥嘲没有退,看她两眼,道:“我没想对你怎样,你也用不着弄得好像我打算强歼你似的。”
“还是那句话,坐回去,我们好好喝完这壶茶,相完这场亲,然后各走各的路。回去给各自的长辈也能有个交待。我会说你长得太丑我看不上,你就说我长得太帅你配不上。”
阮舒:“……”他确定他的脑子没毛病么?
“喂,你又傻了?”闻野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同意的话现在就坐回去。”
“如果我不同意呢?”问是这么问,但阮舒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闻野貌似也看出她是明知故问,用愈发讥嘲的表情来回答她这个愚蠢的问题。
抿了抿唇,阮舒睇一眼他扣在她腕上的手:“松开。”
这就是表示她同意了。闻野这才如她所愿:“算你识相。”
阮舒活络了两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