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舒从他的神情间读到一种“看穿而不说穿”,她很不喜欢他这样的自以为是。
“我没有其他事情了。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你。”
“去吧。小心点路,你的脚伤还没全好。”陈青洲温声。
走出书房,阮舒心里头有点堵。
堵着下了楼,黄金荣还在等着她,连忙冲她直招手:“丫头,快来,你燕窝没吃完。”
阮舒觑他一样,有点冷:“不用了荣叔,我不想吃。”
说完便径直回自己的房间,也不管黄金荣是否会因为她的恶劣态度而受伤。
她并不是心软的人,为什么一再地去顾及黄金荣的感受?
再这么下去不行的,她得调整回自己,调整回冷硬的自己。
……
没有多耽搁,隔天下午阮舒就去林宅了。
那晚从这里拿走东西之后,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的,结果……
轻吁一口气,阮舒迈步往里走。
看似空荡冷清无人,但她知道,其实有傅令元的手下在暗中盯着。毕竟这里曾经是庄佩妤呆过大半辈子的地方,何况里面还住着个庄佩妤最宠爱的小女儿。
阮舒有时候都在想当初傅令元真是很蠢,明明林妙芙更容易接近更容易利用,还非得挑她这块硬骨头下手。
跨进客厅,有一个中年女人迎上来,张口便问候她:“阮小姐。”
模模糊糊辨认出对方是傅令元让栗青给林妙芙新招聘来的那个保姆,庄佩妤入葬当天就是她陪在林妙芙身侧。
可其实,究竟是保姆的成分多,还是监视的成分多?
眸子微眯一下,阮舒捺下心绪,面色无虞,淡声:“嗯。我回来拿点东西。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
林妙芙的声音在这时传来:“余婶,是有人来了吗?”
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