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单手支在车门上,闲闲道:“破坏别人夫妻间的好事,小心到时报应到你身上。”
陈青洲:“……”
傅令元略一勾唇,不再多言,坐上车,迅速驶离。
陈青洲立于原地,神色沉凝。
……
这边阮舒被黄金荣一路推着往里走,一路被念叨:“我已经教训过青洲了,他只顾着陪那个女人了,都不管你!怎么可以只让四个保镖陪你去医生办公室?四个还都是饭桶,轻而易举就被电击昏迷了!气死我了!”
阮舒:“……”陈青洲又给她背锅了……
“我已经把我忠义堂的部下调来了,也全部都是眼生的,以后出门给你加派人手,让姓傅的一步都靠近你不得!”
阮舒本想说没必要,出口后还是改成:“好,谢谢荣叔。”
话对了黄金荣的胃口,哼唧了两下,他的语气缓了不少,紧接着问:“姓傅的那小子把你绑到哪儿去了?失踪了一个下午。”
“没什么。”阮舒抬手冲他晃了晃手里的药包,“就是带我去看了个大夫。”
黄金荣似被堵了话,一时没吭声,很快又紧张兮兮道:“丫头,你可别又被他的小恩小惠给感动了就原谅他!他这是怀柔政策啊!你被骗一次已经够难受的了,还要再被骗第二次?他现在带你去看大夫有什么用?你出车祸不都是被他给害的?你千万不要上当!”
阮舒视线直视前方,淡声:“谢谢荣叔。我明白的。”
将她送回房间,黄金荣又唠了两句,才还给她一个人的独处。
阮舒进浴室给自己放洗澡水,看见台面上放着的肥皂,目光微微一凝,垂眸盯住自己手上的戒指。
取过肥皂,她在戒指和手指的交界处磨了会儿。
明明已经很滑了,可戒指偏偏是卡在骨节处出不来,掰得她的手指都泛红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