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接话。
可顿了两秒,最终忍不住道:“格格这样将来长大会容易和社会脱节的。”
傅令元勾唇:“我以为傅太太应该会先问为什么不让格格去上学。”
阮舒抿唇。
其实不用问也能猜测到,黄桑带着格格如此避世,多半是为了躲仇家,且仇家应该还挺厉害的。甚至可以差不多确定,黄桑那个死掉的老公也是混道上的。她们母女俩躲的是她老公留下的“债”吧?
死人的罪孽,却要由活着的人来承担……
阮舒泛一丝嘲弄——就像她现在,同样要被迫承担庄佩妤留下的烂摊子。
傅令元拿掌心顺着她的头发:“两者相较取其轻,比起和社会脱节,平平安安更重要。”
阮舒歪了歪头,避开他的手。
傅令元的心情大概是真的很好,并没有生气。
开车离开的路上,他一边开着车,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车里很难得地打开了广播电台,是档音乐节目,不停歇地一首歌紧接着一首。
偶尔碰上节奏感较强的,她能感觉傅令元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跟着打拍子。
安静地靠着椅背,内外光线差的缘故,她这边的车窗模模糊糊地映照出傅令元的侧脸。
坚毅。硬朗。下颌线利落。
头发松短,鬓角整齐。
此刻薄唇边噙着淡淡的笑意。
阮舒面无表情地盯着,耳畔回荡的是电台里的歌声:“该怎么去形容你最贴切…拿什么跟你作比较才算特别…对你的感觉强烈,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你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却又像风捉摸不住……”
本以为他既然重新抓了她,是会逮她去别墅,然而车子最后停下的目的地却在绿水豪庭。
而且是门口斜对面的树影下,貌似并没有进去的打算。
阮舒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