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阮舒狐疑。
“她!”赵十三的气头根本憋不住,胳膊一挥指向那名女服务员,险些甩到对方脸上,吓得对方懦懦地面色又一白。
“她把九思的针剂都给弄错了!”赵十三激动的口吻跟告状似的,“这哪里了得?这针剂是他妈的能随随便便乱打?要不是九思自己细心,这一针可就下去了!”
原来如此。总算明白了他发飙的原因。恍然的同时阮舒又是疑虑:“怎么会让酒店女服务员来给九思打针?不是有医护么?”
边说着她环视一圈房间,却并未看到其他人。
耳畔是赵十三越发怒火的嗓门:“没有医护。岛上的医护人员数量本就有限,昨天还死了两个,刚好孟秘书不舒服叫走了三个,才没有全部出事,沈医生给九思拔刀的时候才有帮手。早上留了两个给九思的,结果全都被叫走,一个不给留。太欺负人了!九思那刀子差点就戳心窝子上,半夜才稳定下来情况,打针吃药都还需要人照看。”
“谁?”阮舒沉色,“谁给叫走的?”
“裳裳小姐。”赵十三憋屈得很——自家老大在和长老们开会,他不好马上汇报情况,而以他的身份,又无法直接找上门要回人。
汪裳裳?
“她怎么了?”阮舒讥嘲,“也挨刀子快要死了?需要把两个全叫走才够?”
“说是给海水冻着,又受惊过度,感冒发烧了。”
阮舒抿唇,细问:“谁来叫走的?”
打狗得看主人。如果是陆振华亲自关心的,她得斟酌一下情况。不过这种蛮横的行为,多半是汪裳裳自己。
果然便听赵十三转头问九思:“九思,你刚刚说是裳裳小姐打发来的人?”
床上的九思点点头。
阮舒冷笑——看来汪裳裳还没吃够教训。
转眸觑见那名女服务员尚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