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冷着脸行至一段路,拐了个弯。
落后三步的焦洋亦拐弯,拐弯后却不见了傅令元的身影。脸色微变,正欲朝四周围寻找,只觉后颈陡然袭来疾风,他剧痛无比,浑身麻痹,瘫软在地。
见他尚有意识,傅令元蹲身,再一记劈手。
焦洋彻底晕过去,纹丝不动。
傅令元面无表情地转身回到方才的路上,健步如飞。
兜里的手机震动,他接起。
“老大,刚跟监控中心确认过,酒店门口的影像记录里还是没有发现阮姐的踪影。”
“不过刚听说,酒店引路员的女仆制服有所缺失,不是之前那人是冒充陆家的黑西保镖进出的么?我琢磨着这阮姐是不是也被换衣裳了?监控记录里没发现阮姐,倒看到一个黑西保镖和女仆装服务员在我们围堵医务室之前走出酒店……”
傅令元应声眼瞳一缩:“行,我知道了。”
……
小码头附近的围护栏杆前,阮舒神色冷淡,任由西服男盯着她身上的黑白女仆装,和配套的扎在头发上的蝴蝶结。
“你给她找的?”他努努嘴。
下属点头:“Boss,你不是说也给她换套衣服,好方便带她出来?”
西服男笑了笑,笑得不明意味,挥挥手。
下属会意,退下去办事。
西服男双手抱臂,绕她身周走了一圈,饶有兴味地打量她。
阮舒则依然无波无澜。
大概没有其他人如她这般,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被人拿枪戳脑袋反反复复不下十次,一次一次提心吊胆之后,又一次一次地虚惊。正常人恐怕早紧张出心脏病。
幸亏,现在她已经可以放下大半颗心——
既然西服男在医务室里没开枪,且选择和陆振华谈判交易,她这个人质虽然不是交易的主要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