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就砸东西。这要是落在地上,发出动静,万一恰巧外面的走廊上有人,就给惊动了,好奇地进来查看。对吧?如果我没记错,之前就酒吧遇见你的时候,你的身边跟着保镖?”
口吻跟评剧似的,一下就将她的意图全部清清楚楚地兜出来。
阮舒心头一紧,接二连三的小伎俩试探之后,完全确定下来,这人不仅有枪,脑子也灵活。
不是善茬……
心思流转的同时,她的面部表情佯装进一步的羞恼——那种被他看穿伎俩之后无计可施的羞恼。
西服男越瞅越有趣味一般。
阮舒用手在背后猛掐自己的腰,瞪着的凤眸很快便红了。
西服男察觉,蓦地一愣。
“很有意思是么?”阮舒质问,嗓音隐隐发哽,旋即微微别开脸,似不愿意让他瞧见她的狼狈,“酒吧那天晚上,我是和我老公吵架了,所以才去酒吧喝酒,想气气他。早知道你不好惹,我当时就挑另外长得丑点的那位了。”
“怎么走到哪儿都能碰到你?会展中心是这样,今天又是这样。不过来医务室看个病人,什么状况都没弄明白,就被你抓住要灭口。我招你惹你了?”
说话间,虽然故意不正视他,但她的眼角余光始终在悄然留意他。
待她说完,他突然起身,来到她面前,一如先前那般,用枪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盯着她通红的眼眶,西服男皱眉,口吻有点烦:“女人果然就是女人,以为你会有点不一样,结果……呵呵,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就碰了一下你的嘴而已,搞得好像我强女干了你。”
“不是要灭口?”阮舒神情清冷。
西服男轻嗤:“先帮我把没包扎完的伤口处理好。”
“终归都要死,你还是要杀我的人,我为什么还要给你包扎?我拖延时间的意图不是已经被你看穿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