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析得条理清晰有根有据。”
阮舒稍抬眉:“三哥最近夸我夸得貌似过于频繁了点。”
“傅太太值得拥有这些夸赞。怎么夸都不过分。”傅令元闲闲散散。
“所以三哥认同我的思路?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阮舒相询,目光澄澈,“三哥方才不是说自己在想事情,想的也是这件?还是另外其他?无论如何,这个救我的人都在三哥的控制范围之外,如果不找出来,不搞清楚对方的意图,三哥肯定也会不安心的吧?”
一句紧着一句递进,最后的落脚点在于为他着想,然而每一句,对他的态度也都是一种有意无意的试探。问话间,她的视线始终不离他的脸,留心他的每一个人表情上的变化。
傅令元抓住她的左手,摩了摩她无名指上的婚戒,扬唇:“傅太太考虑得如此周全,甚至想到了我没有想到的东西,哪里还有什么补充?”
说好听点是周全,其实她只是没有方向地列举。阮舒捏住他的下巴,言笑晏晏:“对方挺厉害的,把三哥都弄得毫无头绪。嘁,所以三哥的本事其实也没多大嘛。”
傅令元挑眉,眸子眯出危险的气息:“我没本事?”
阮舒抿唇直笑,笑而不语,无声地默认。
傅令元撑着脑袋的手肘一撤,覆身便压下来,冲她的耳朵眼轻轻地吹气儿,沉磁的嗓音暧、昧至极:“我能让有厌性症的傅太太身心都欢喜,谁的本事也没我大……”
“别闹,明明在说正事。”阮舒笑着抵开他铺天盖地的强势气息,“小心一会儿擦枪走火,可没人邦你泄。”
“怎么没人?傅太太你不是在这儿?”傅令元tian了tian她的耳珠。
阮舒一个激灵,气息不稳:“我可没法邦你,三哥的记性又不好了。”
“我记性没有不好。傅太太可以邦我的。”傅令元别具深意地看着她,明显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