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扑她在床。
不过约莫他自己也不愿意再给他自己添火,倒下去后他并没有做什么,腿压在她的身上,上半身则伏起,单手支在床上撑着脑袋,侧目瞅着她,手指轻轻地捏她的耳珠:“没法儿见就不用见,傅太太也不需要被他们看。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阮舒:“……”
翻他一记白眼,她道:“三哥没事,我有事。”
被他这么一通闹,她俨然睡意全无,恰好把之前还没来得及和他说的话给唠嗑掉。
张口的瞬间,却是转而先问:“三哥刚刚是不是又出去了?”
他明明不久前还叮嘱她累了就继续休息,隔了一小阵时间就莫名其妙把她吻醒,显然就是在这期间情绪发生了变化。总不会是他呆在这屋里什么也没做就心事重重吧?遂,她猜测他不是又收到了什么情况的汇报,就是出去和人接触了。
而两种可能,她倾向于后面一种。
心里头正兀自分析着,脸颊忽地被捏了捏。
掰过去。
对上的是傅令元荡漾的眉眼:“傅太太如此睿智,全方面扣得我死死的,以后谁也不能怀疑我背着傅太太找其他女人,否则岂不是质疑了傅太太敏锐的嗅觉?”
阮舒挑眉,笑,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膛,认下他的话:“嗯,三哥没有机会的。所以坦白从宽,刚刚趁我睡觉期间,出去干什么了?”
傅令元握住她的手指,抓到唇上润了一口:“顺道去看看九思的情况。”
“九思?”阮舒愣怔,琢磨出意思,顿时从床上坐起来,蹙眉,“九思出什么事了?受伤了?”
“不是受伤。是掉海里了。应该是救你的时候发生的意外。”傅令元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把她拉回来,半揽进怀里,“放心,医护人员确认过了,只是在海水里泡得久了些,冻着了,虽然还在昏睡,但生命安全已经能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