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于她得到的讯息不够充足。
傅令元瞧一眼她:“妄自菲薄不是傅太太的作风。傅太太分明冰雪聪明得时常令我生惧。”
阮舒皮笑肉不笑的,正欲怼回去,小腹处蓦地又一痛。
见她捂住肚子脸色说白就白,傅令元神情一变,急忙搂住她不稳的身形:“怎么了?”
阮舒无力地靠进他的怀里,冒着冷汗轻咬唇瓣,虚着气儿:“无碍。就是亲戚来了。带我回房间躺会儿。”
不是其他不适,傅令元稍松神经,但见识过她痛经的厉害,也丝毫不敢耽误,当即托着她的腿弯,打横抱起她。
幸而方才本就在回客房的路上,倒也不远。
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整个人是蜷缩的,额头上全是冷汗。
自知无法帮她分担痛苦,傅令元只能找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来做:“我去帮你叫医护人员。”
阮舒拉住他的手,扯开嘴角笑一下:“不用了。叫医生来,他们也就是说的那几句话罢了。顶多再开些止痛药。别折腾。我躺会儿就挨过去。”
这痛还真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一小阵的一小阵的,现在已缓了不少。
“好,傅太太说了算。”傅令元吻了吻她的手背,有所妥协,但也有所坚持,“别瞎挨,撑不住一定得坦白。”
“嗯。”阮舒点点头。
傅令元拨了拨她额头上被汗湿的头发,进洗手间拧了把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稍后,他也躺到床上去,抱着她,将熨烫的掌心覆在她的小腹上。
暖暖的。
阮舒唇角微弯,窝在他怀里阖了眼睛。
“既然亲戚来了,不舒服,晚上的庆功宴傅太太就不要出席了。”傅令元建议。
“再说吧……”阮舒打了个呵欠,含含糊糊地应——约莫这床和这怀抱都太舒服,她说困就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