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行至最里面的包厢。
包厢门口站着两名服务员和两名黑西大汉。
蓝沁叩门的时候,阮舒的视线瞥向再往里的看似没有拐角的拐角——之前栗青便是带她从那里进去到地下室,看谭飞如何被教训。
待她回过头来,蓝沁已推开包厢的门,拉着阮舒一起进去。
冲面便是乌烟瘴气。
房间里的人不少,地上跪着几个衣着华丽的公主,正在调洋酒、加冰块,整理着酒具和果盘,动作麻利。另外两个则手持托盘,拿着镊子将一卷卷滚热的湿毛巾送给沙发上东倒西歪地坐着的几个男人。
蓝沁挥挥手,捂住鼻子:“你们抽得太厉害了吧,烟熏火燎的。”
往里一些的长沙发上的几个男男女女正嘻嘻哈哈地玩着骰子。公主们就跪在他们的脚边,陆少骢坐在最中央,玩得正兴起,身边坐着汪裳裳,脸色看起来很差。
蓝沁的声音好像没有传到陆少骢的耳朵里,但是汪裳裳看过来了,对阮舒的出现俨然诧异,忽而朝某个方向盯一眼,不阴不阳地出声:“呵,阮小姐这是来捉奸?”
阮舒顺势望过去,看到了傅令元。
他坐在长沙发的最边缘,指间夹着一根烟,挂着懒洋洋的笑意吞云吐雾,惹眼的是他的脚边跪坐的那个公主,宽敞的V字领根本绷不住那几乎要跳跃而出的两大团雪白。
而阮舒进来之前,他貌似刚和那个公主说完什么话,对方娇嗔地掩嘴笑得雪团随着身体的摇晃而花枝乱颤,以傅令元居高临下的位置,应该是风光大盛。
凤眸眯起,阮舒说不清楚突然笼罩心头的那股子怪异感觉是什么。
傅令元听闻汪裳裳的声音扭过头来,一眼与她眸底的清冷对视上。他明显也有点意外,眉心折起。
既然他意外,那么他早前交待过她适时地发挥醋劲,此刻是否需要发挥?阮舒盯着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