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经迟了。
傅令元紧紧地搂住她,一起沉浸在最后的余韵中。
神思落回时,阮舒在心里默默计算自己吃的那些长效避、孕、药的时间是否有差错。
傅令元抱起她去浴室,中途又折腾了一次,才回卧室的床上。
加上南山的野战,是接连两天在纵欲,就像是要把之前的损失补回来似的。阮舒觉得自己要被他榨干了。趴在他的胸膛上眼皮沉沉地要睡过去之际,敏感地察觉他的手又在不老实,她有点发怵,禁不住浑身僵硬。
因为先前厌性症的症状表现,她这一僵硬,貌似是有点吓到傅令元了,捧起她的脸,皱眉问:“怎么了?又恶心了?”
阮舒灵光一闪生了念头,顺势蹙起眉心,假意掩嘴,语焉不详道:“有点难受。”
傅令元未再弄她,掌心抚在她光洁无暇的背上,轻轻地拍:“睡吧。”
阮舒闭着眼睛,隔了很久之后又出声,语气不咸不淡的:“三哥不做防护措施的习惯很不好。虽然我有在吃药,但还是希望三哥之后能戴套,双重保险,彼此都能更有安全感些。”
戴套这件事,不是她第一次强调。之前他其实也挺注意的。约莫是中间隔了有段时间两人没做过,他便又完全抛诸脑后,这两天都在直接上阵。阮舒扶了扶额——她也忘记提醒他了。果然上回她特意给自己买药是正确的决定,要紧关头,男人只会记得自己爽不爽。
稍顿两秒,她不冷不热地补充一句:“你过去的那些红粉知己当中,很有可能已经有人让你喜当爹了。”
傅令元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角度缘故,她此刻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在她背上轻拍的动作没有停。在她以为他不会有回应时,他淡淡地开口:“没有。”随即又承诺,“我会记得戴的。”
抿抿唇,阮舒未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顺便表达一下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