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沉呼吸,她止住这些乱七八糟,浅笑:“三哥说过的话太多。”
傅令元轻轻掐一把她的腰:“想不起来就接着想。”
阮舒却是煞风景地问起他另外一件要紧事:“三哥不是说,曹旺德每周六都会去保龄球馆?华兴的幕后老板该有眉目了吧?”
“昨天下午的事情,我还来得及问情况。”傅令元的两片唇瓣在她的后颈缓缓地摩擦。
“栗青和十三不是都跟来了?谁去负责帮我蹲守保龄球馆?”阮舒被他渐渐燃烧着体温。
傅令元嗤一声:“我的手底下又不是只有栗青和十三两个人能用。何况,这种小事还轮不到他们两个亲自去。”
“所以在三哥眼里,我拜托的事情就是小事?”阮舒故意挑刺,略微僵硬的身体被他的手臂搂得紧紧的,挣脱不得。
“傅太太有点瞎转移话题了。”傅令元轻笑着戳穿,不过还是回应了她的“无理取闹”,“嗯,傅太太拜托的事情确实是小事,不必栗青和十三亲自去,陪傅太太来南山,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这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强调了,但经过昨晚,阮舒才完全意识过来两天的南山之行分明是他为她设下的陷阱。她被他撩得痒痒的,好似有小簇的火苗连点成线。
“傅太太还要继续瞎么?”傅令元嗓音清沉,“我的日出看完了,傅太太也吃饱了。该喂我了。马医生也等着我们汇报这次的治疗成果。”
理由真是说得义正言辞。
阮舒抿唇无话,呼吸急促,提议:“三哥再问我些话。”
“不需要。”傅令元的口吻十分肯定,拒绝了她再打算一心两用。
她明白,他这是循序渐进。阮舒却认为自己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般自信——她还是有点毛。察觉他要直接在这外面进行,她阻断他:“先回帐篷。”
“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傅令元闲闲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