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眼下这画符不掉色,阮舒倒无碍试一试。
沙弥扫了一眼,并未多嘴相询伤疤的由来,反问:“施主想要怎样类型的图案?”
阮舒没有具体的想法,说:“只希望能够比较自然地盖住疤痕。”
“我明白了。”沙弥点头,很快开始就拿起笔。
阮舒一声不吭,任由他摆弄,一边吃刚买来的点心,一边仔细盯他的动作,就像一个画家在画画,沿着她伤疤的脉络,描出的一笔一划十分地精致。
约莫半个小时,腕上呈现的是一串梵文,字体与排布和一般梵文的写法略微调整了形态。
颜色则为黑色。浓墨的黑色。与她白皙的皮肤形成反差。
阮舒仔仔细细地瞅了一会儿,挺喜欢它整体透露出的一股子强烈的对峙感,展开笑颜:“很漂亮,谢谢。”
沙弥在洗画笔,闻言但笑不语。
阮舒张望两眼,未见着功德箱:“请问师傅,该如何给你香油钱?”
沙弥示意另一处木桌有僧人在负责的孔明灯,道:“给自己所爱和爱自己的人,放一盏孔明灯。”
阮舒:“……”寺庙的和尚,也搞捆绑销售?
*
买了孔明灯,交给九思。瞅着时间差不多,阮舒回去侧殿,迎面正碰上长须僧人边解答余岚的佛法疑问,边往外走。
到门口时两人止步,长须僧人请余岚在功德薄上做登记。
供奉长明灯的钱,自然也称为香油钱。
阮舒无意瞥了一眼,发现余岚一次性便登记了要供灯五年。至于这五年具体得耗费多少香油钱,不得而知。
签好字,余岚向长须僧人躬身行礼:“谢谢大师。今天麻烦您了。”
长须僧人捋须:“施主客气了。您捐赠的香油钱,远远超出了供奉长明灯。我代表本寺上上下下的僧人,感恩施主的向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