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锁,转回身,双手奉上柜门的钥匙:“请二位施主收好。”
阮舒接过,下意识便问:“只有一把钥匙?”
里面锁着的可是两个人的心愿。
“是,只有一把钥匙。”长须僧人的眸光透着一股别有意味,“钥匙为开柜门的信物。”
阮舒盯着手心的钥匙,微蹙眉——
她原本想问,届时是否需要两个人同时在场。但想想既没特意强调,多半是没有这样的要求。
最主要是,这什么心愿木片,是这位长须僧人赠送的,她只是玩玩,没想还要把这事儿记挂在心一年再特意跑来焚炉。于是便无所谓追问了。
便听长须僧人又邀请:“二位施主请随我来,还有最后一件事,护摩祈祷就完成了。”
阮舒收起钥匙,和傅令元再次跟着他走出大殿,回到方才的天井。
长须僧人伸臂一指:“请二位施主敲钟。”
阮舒按要求走往廊下。
青铜制的大古钟铮亮,钟身雕有朴质的纹路,整个儿散发出悠远的历史气息。
摸上绳索时,才发现圆木钟椎比看起来要重很多。
傅令元的手掌不动声响地覆上她的手背,带着她一起晃起钟椎,至竭力处时松手。
钟椎在空气中划出弧度,重重地撞上钟身,撞出沉重而巨大的响声,一经入耳,震得人耳膜嗡嗡响。
然而未出两秒,傅令元的两只手掌便盖在了她的耳朵上。
阮舒抬眸,对视上他的眼睛。
依旧和往常一般湛黑,而又多了一分的深邃静谧。
阮舒定定地凝注,感觉自己再度陷进去了一般,心脏仿佛在随着隔于他宽厚手掌之外的钟声而一起轻轻地颤动。
舒展开眉眼,她绽一抹笑容,稍踮起脚,也用自己的手掌盖到他的耳朵上。
傅令元的嘴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