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
阮舒闻言下意识地朝长须僧人看了一眼,他仍坐在木桌前,正在给其他香客写红绸。写完后就微笑着还给香客,倒并未再像刚刚那样顺便给人算卦卜命,也并未再赠送木片。
确实,就这样看来,只会将他当做寺庙里的普通僧人。傅令元的意思其实就是,那一句“我帮你们开光祭火”显露了他的身份。
“傅太太不信这些东西没关系,就当玩一玩,收下大师的心意。”傅令元扬唇道,“很多人千里迢迢来卧佛寺就是为了护摩祈祷,赶早排长队都不一定能遂愿,我们反而买红绸,送木片。”
“照三哥说来,我们岂不是很幸运?”阮舒抿唇笑,兴味儿十足地掂了掂木片,“那就玩一玩,反正连挂红绸这么幼稚的行为都做了。”
嘴太快,她终是将方才咽下喉咙的“幼稚”评价脱口。
果然见傅令元折起眉,湛黑的眸子凝出一股子的危险气息:“幼稚?”
阮舒连忙晃晃手中的木片和笔,借口暂离他的身周:“各自写各自的心愿,别耽误时间。”
傅令元站定在原地,并没有咎责地跟过来。阮舒在树干旁止步,与他遥遥对视着笑一下,低头盯着木片上可供写字的空白处,没有想太多,很快便落笔。
她以为自己已经很迅速,结果走回木桌前时,傅令元比她先一步将木片递给长须僧人。
“三哥写了什么?这么快?”阮舒小有好奇。
“傅太太也很快。”傅令元眉峰挑起,提议,“交换木片看一看?”
阮舒笑而不语,也将木片递给长须僧人。
长须僧人倒扣两人的心愿木片在一个考究的漆器盘子里,盘子里垫有一块绒布。继而他还给他们晾干了墨渍的红绸,道:“二位施主先去把红绸挂上姻缘树。”
“谢谢。”阮舒取走红绸,慢吞吞地往姻缘树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