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对付你?”
“先奸后杀?”
“先杀后奸?”
“或者轮?”
“反正这些年,整个海城的男人你招惹得还少么?多来几个又有什么区别?”
她深居简出,并不代表她两耳不闻窗外事。或许其他事她可以不闻,可阮舒的事,林湘从未放下过关注。
她越堕落,她越高兴。
她自卑而恐惧地躲在太阳晒不到的角落里,透过窗帘缝偷窥那株被移植到院子里的玫瑰花。
拥有肥沃的土壤、充足的水源、灿烂的阳光和悉心的打理。
拥有最万众瞩目的花期,吸引周围全部的蜜蜂和蝴蝶向它围绕,仿佛世界的中心都围绕着它转。
而只有她一个知道玫瑰花的秘密。
她不嫉妒玫瑰花的拥有,她不惧怕玫瑰花的好命。
她知道土壤之上的花开得越美艳越高贵,土壤之下的根便腐烂得越彻底越恶心。
她等着,她始终在忍气吞声地等着,等着玫瑰花衰败,等着玫瑰花凋落,等着园丁有一天刨开土壤,让它真正丑陋的根部曝光在世人面前。
昨天林湘还在绝望之中,今天林湘恍然明白——林翰就是那个园丁,她隐忍多年所等待的那个摧毁玫瑰花的日子已经到来。
在林湘说最后那番话的过程里,阮舒的情绪反而被什么东西抹过,抹平。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着林湘。
瘆人的眼神,不禁令林湘记起多年前自己从楼上摔下去之前的那一幕。
当时的她也是这么看着她。
没有笑容,也没有愤怒,没有任何的情感。
冷漠而决然。
彼时是冷漠而决然地对即将摔下楼的她见死不救。
眼下她又是在冷漠而决然地打什么主意?
林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