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紧抿着唇,默认。
“她怎么了?你之前是不是说她身上有疑难杂症要问我?话没讲完吧。”
傅令元起身,在院子里踱步两圈,凝眉道:“她说她有厌性症。”
“厌性症?”黄桑皱眉。
“嗯。”傅令元点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会反感,会恶心,会身体僵硬,不让我碰她。前段时间磨合得还不错,不会再像过去无论我怎么吻她她都没感觉。据观察来讲,很难有性、冲动,需要刺激,需要兴奋,需要感觉。”
“最近和她做了几次,我以为她已经好了,可是……”
“可是发现她其实背着你偷偷吃药了。”黄桑接口,替他把话讲完,旋即问,“然后呢?你该不会是要我帮你治你老婆吧?”
傅令元眉目沉肃:“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黄桑哧声,把药丢回去给他:“我说过我不是心理医生。无论是你心理有病,还是她心理有病,我都无能为力。”
“她有在看心理医生。”
“那你就去问她的心理医生。”
傅令元没作回应。
“或者你自己问问她呗。”
傅令元依旧没作回应。
黄桑从中嗅出点味儿来,一语戳中:“你老婆不信任你。所以不愿意告诉你。”
随即她幸灾乐祸地取笑,“活该。你这种满腹算计的人,人家如果轻易信任你,就真是蠢。”
傅令元眸色不自觉深几分,像极了此刻的夜。
黄桑收了半分笑意,兀自去将摇椅往杂物房搬回,嘴里念叨着:“这种心理障碍,一般都和过去的经历密切相关。很多案例,比如病人曾经遭遇过性、侵,留下了极其深重的心理阴影。”
说到一半,她意识到不妥,顿住,扭回头看傅令元,补充:“刚刚说的是最常见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