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令元叮嘱的洗脸和洗手,阮舒明白他什么意思。回到房间后,她干脆直接去洗澡了。
洗澡的时候,倒是琢磨起来,焦洋是否会将她的那张半裸照背后的真实情况告诉傅令元?
她这才恍恍惚惚地想,傅令元似乎从未介意过她狼藉的名声。慈善晚宴上,他也是见到了那张照片的,可并没有问过她任何事情。
只有在荣城的除夕那天,他稍微好奇过她第一次的对象是谁。
嗯。稍微好奇过,而已。
连她有过几个男人,他都不放在心上。
遇到这样的丈夫,她应该感谢他的宽容大度,还是更该从中质疑自己在他心中并没那么重要?
起码没有饶娆所以为的那般。
思绪至此,阮舒关掉淋浴喷头,蜷起手握成拳,砸了砸自己的额头——这是她过去根本就不会去想的问题。
他不在意,她才应该庆幸,总不会乐意自己被他逼问隐私吧?
裹了浴袍,阮舒走出浴室,正见傅令元刚开门进来。
“三哥。”
傅令元二话不说,却是迈开大步飞快地直奔她而来。
他的唇线紧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阮舒见状蹙眉:“怎么了?”
傅令元已行至她面前,压制她在墙,作势就要亲吻她。
他的气势太过汹汹,有点慑人。阮舒条件反射地侧开脑袋,双手抵在胸前,推搡他。
傅令元的嘴唇还是触上了她的耳廓,然而并没有对她怎样,而是问:“你不是学过一些拳脚?那该知道人体最脆弱的部位有哪些?”
阮舒一愣,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嘴里还是回答道:“脸面、耳朵、喉咙、两肋、脊椎、裆部、太阳穴?”
“既然知道,为什么刚才只是推我的肩膀?”傅令元问。
阮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