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端正好位置,继而帮他系带子。
傅令元垂眸注视她:“傅太太越来越有为人妻子的模样了。”
阮舒挑眉:“三哥也越来越习惯在外人面前使唤我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并不插入他们的交谈。
那边周锐正在和焦洋说:“我们打算分成两队打比赛,我和傅三各领一队,你打算加在哪一队里头?”
一旁的单明寒道:“焦洋和我一起,都和你一队。”
周锐稍一愣:“我以为你肯定又要和傅三联手。”
单明寒瞥了一眼傅令元:“这不我总和他一起,老没创意了。”
傅令元这才悠悠地插话:“明寒是帮我到你们那一队里当间谍去的。”
单明寒表情有些不自在,没接话。
焦洋倒是和傅令元打招呼:“好多年不见,傅三。”
傅令元斜斜勾唇:“是啊,好多年不见。”
周锐“嘶”地似突然回忆起什么,指着傅令元、焦洋和单明寒三人:“话说你们三个以前是不是都同班同学来着?”
单明寒解释:“我和傅三高中开始就同个学校同个班,焦洋是大学那会儿和他爸一起调来咱们海城的,才和我们成同学。不过傅三没多久就出国了,剩我和焦洋混。”
他们说话间,驯马师已经将各人参赛的马匹逐一牵出来。
周锐几个是俱乐部的资深会员,经常来玩,在马场也有各自寄养的马匹。傅令元只是临时挑了匹,不过这里的马的品质本来也都差不到哪里去。
阮舒想起来提醒他:“三哥手臂上的拉伤刚好,还是注意点。”
这样疑似关怀的话,傅令元似乎十分受用,表情愉悦,却是突然单腿跪下,握住她的手。
毫无防备的,阮舒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低头亲吻一下她的手背。尔后,他抬眸,唇角微弯,脸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