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傅令元似乎并不在意,如常和他们打过招呼。
这次活动的牵头人是政委家的公子周锐,老熟人了——就是阮舒去牌局上找谭飞的时候,在一旁唱《爱情买卖》的那位。
有他在,气氛很快正常。
一群人前往马场,远远地发现马场上有其他人,单明寒有些不痛快:“怎么没有包场?”
周锐睨单明寒:“我倒是想,可人家早到半个小时。”
阮舒听见人群里有其他人的女伴低低地说:“谁敢跟周少抢场地?”
语音尚未完全落下,阮舒已认出了马场上正在挥杆的人——焦洋。便是她进门时才刚念叨的那位市长的儿子。
这个圈子里的男人,阮舒曾经费过心思套关系的只有两位,一位是谭飞,另外一位便是焦洋。不过她和谭飞虚与委蛇了个把月,而焦洋,她只和他吃过一顿饭。
未曾想竟然还能有机会见到。
那边单明寒也正在说:“原来是他。他刚从部队回来的吧?”
讲完这句话,单明寒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阮舒,和周锐建议:“既然是他,那就不用分什么场地,喊他一块儿就行了。”
周锐没意见:“那你去喊。”
单明寒说去就去了。
回过头来周锐招呼大家都先去换马球服,走来傅令元身边拍拍他的肩:“我还记得以前输你好惨的。今天无论怎样都要和你再比比,血我当年之耻。”
傅令元闲闲散散地说:“今天我老婆在,你这么体贴送给我表现自己的机会,我怎么能不应战?”
周锐哈哈哈地笑:“你在美国享受的这么多年,也不知道还打没打,可我的水平如今可是拿过好几个奖的。你该小心自己在你老婆面前丢光脸。”
傅令元看向阮舒,慢悠悠地解开腕上的手表,交至她手里:“先想好我赢了之后你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