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在流。
他脸色微变,几乎是第一时间奔上前:“怎么了?”
“没事,刚发现来例假,躺一会儿就好了。”话虽如此,可她的声音完全是虚的。
傅令元立马要抱起她:“去医院。”
阮舒拂开他的手:“不用。没什么好去医院的。我只想躺会儿,你别吵我。”
她的语气坚持,有点恼,最后四个字还有点烦他的意味。
全然不像她平日无论怎样都会端着情绪。
傅令元稍一怔,转瞬却是笑开来:“好,不吵你。”
他给她盖好被子,带着手机离开卧室。
等他端着红糖水重新回来房间,就见她还是捂着肚子。
平时明明怎么都和娇弱扯不上关系的女人,现在看起来可怜得像只被遗弃的动物。
傅令元勾勾唇,将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坐上、床,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然后端过红糖水,用调羹舀起一勺,递到她嘴边。
阮舒蹙眉看了一眼:“哪来的?”
这里可不像是会事先备好红糖的地方。
“让十三去买的。”傅令元往她嘴里喂了一口,“还有力气问东问西?先喝了。”
其实阮舒远没有看上去那么难受,例假刚来的时候痛上一把,每个月都在经历,如她方才所说的,躺躺就没事。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口吻间的关怀,她感觉自己连端碗的力气都没有了。
像是整个晚上都在被他伺候,就突然给伺候得矫情了。
矫情地皱眉,矫情地别开脸,矫情地说:“太烫,不想喝。”
傅令元将调羹放回碗里,掰过来她的脸,眉梢上扬:“傅太太,你这是在撒娇么?”
阮舒不吭气。
傅令元又笑了,重新舀起一口红糖水,吹了吹,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