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不是在辩解,也不企图得到阮小姐的谅解,阮小姐也无需谅解。因为我本就有把阮小姐推下去的打算。”
他的表情微冷:“正如阮小姐记仇一样,我也记仇。而且很记仇。无论谁对清辞做了什么,我都会十倍奉还。你既然是令元的女人,就应该承受我对在你身上付诸的对他的报复。是他先动我的女人。”
阮舒闻言讥嘲之意愈浓:“两个大男人,斗来斗去的,有种自己打一架啊,非得拿女人来博弈。无聊又没种!”
她正是公正不阿地连同傅令元一起损。损完她也不管陈青洲什么反应,准备转身走人。
腰上蓦然绕上来一只手臂,箍住了她的身形。
傅令元的轻笑随之附在她耳畔:“我没种?傅太太,讲话小心点。我有没有种,你不是最清楚?”
第两次损他,又被他逮个正着,阮舒认了,冷冷淡淡地冲他挑了下眼皮子,无视他暧昧的言外之意。
傅令元睨她,手指在她的腰上惩罚性地轻轻掐了一把,尔后看向陈青洲:“那就今天在这里下个约定,往后我们之间的事,都不牵扯女人。”
陈青洲很不友好地皱眉看他,说出口的话也是毫不留情:“我现在对令元你的信用表示深深的质疑。”
“随便你。”傅令元斜斜勾唇,揽住阮舒就要走。
陈青洲叫住了他:“听说几位长老给了你一个任务,完成它你才能正式接手四海堂?”
傅令元顿住身形,似笑非笑,不答,反问:“听说你在找人?”
陈青洲眸子微眯。
“不是么?”傅令元面露狐疑地摸摸下巴,“看来我的消息来源有误。”
他扬唇:“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是大家的关注点。”
目送他和阮舒的背影,陈青洲眉头深拧,面露沉凝——他最后的这两三句话,俨然说明,他在找人的事情已经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