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所难免一个久久的深吻。
阮舒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被他的胡茬蹭出好几个坑。
不过也就是吻,心满意足后傅令元便起身:“不是嫌弃我?走,给你机会帮我洗干净。”
阮舒拢了拢衣服,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未动弹:“不伺候。”
傅令元弯腰,左手撑在沙发上,凑得她很近:“不帮我洗,就是希望我留在这里继续?嗯?”
阮舒注视他眼里的笑意:“三哥的心情似乎很好。”
傅令元并不否认:“你进来帮我的忙,我的心情会更好。”
他示意自己受伤的石膏手,随即站直身体,伸出左手握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哄道:“乖点,我赶时间。”
她原本担心的是他会在浴室里搞她,如今一听他赶时间,阮舒心里头顿时松一口气。
“三哥又要出门?”
“嗯。”傅令元淡淡颔首,双手摊开,俨然在等她。
一回生二回熟。或许人天生自带奴性吧。阮舒如今也不介意偶尔伺候他一次,利落地帮他脱衣服,衣袖在他的石膏手上多磨蹭了些时间。
傅令元也不催她,缓缓地开口:“四海堂的大长老早上刚咽下最后一口气,灵堂已经摆起来了。”
阮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告诉她他等下又要出门的原因。她有些诧异。毕竟什么青帮什么四海堂,都是与她毫无关系的他的事。
想着他多半是心情好所以才多说了两句,她也不扫他的兴,接口:“所以三哥是要去参加葬礼?”
“嗯。”傅令元点头。
说话间,阮舒已帮他脱好衣服。
傅令元搂着她又亲了她一口:“换套素净的衣服,稍后跟我一块去。”
言毕他便自己进了浴室。
阮舒在原地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