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天气缘故有点堵车。之后会直接把小爷保释出来。”
傅令元微微颔首:“律师快到的时候通知我,我和他一起去局里。”
栗青应承着离开。
傅令元关上门,走回房间:“都了解了?”
阮舒心里正组织着信息,眸光微凝:“所以我们俩算是因祸得福,跳了河之后,反而没有和其他一样在城楼上被警察带回局子里?”
“你的关注点原来在这里。”傅令元笑了笑,走过去帮她倒了杯水,随后走回来递给她,“你这样理解也没错。因祸得福。”
阮舒接过水杯——他很喜欢用“你这样理解也没错”来回答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样的句式,潜台词其实不就是,她的理解和他的本意不太一致。
可他没有纠正她。代表他并不想和她讲得太明白。
阮舒也不深究,转而问:“陈青洲呢?”
傅令元微眯一下眼:“你很关心他?”
“说不上关心。只是有些在意。”阮舒啜了一口水,“你和陆少骢大费周章地要干掉他,我还被他抓去当人质,想要知道他的结果,不是很正常?”
傅令元伸出手指在她沾了水的唇瓣上摩挲,沉默两秒才道:“他没事。只是受了点伤,现在和陆少骢一样在警察局里。”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没事”两个字,她的心里竟是松了一口气。阮舒蹙眉,对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情绪很是不解,捺了捺,紧接着问:“那你姐呢?”
傅令元应声瞳仁敛起,有所感觉地盯着她,目光略微凉。
阮舒故作神色坦荡,佯装当作自己无心——是的,她故意问的“你姐”,而不是称呼为“傅清辞”。
并非是她有兴趣去管傅令元和傅清辞之间的闲事。
只是,那次在荣城,虽然短暂,但不妨碍她清楚地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