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希望女人以小鸟依人的姿态在他身边。阮舒倒不怕被他搂着坐,怕就怕他一会儿动手动脚。
在他身边呆久了,她已经条件反射地将他每一次的特殊安排当做是上床的前奏。她并不认为,他费劲地选在这种人少的时间段只是单纯地想和她游船。
阮舒心里有点紧张——她没有带药。
她许久不动弹,傅令元干脆伸手将她揽入他的怀里,而且明显察觉了她方才的神色:“你又在担心什么?”
阮舒浅浅地笑:“担心三哥莫不是要拿什么泡小姑娘的招数来套我。”
傅令元低眸看她:“在我眼里,你本来就是小姑娘。”
“十多年前第一眼就让我喜欢上的小姑娘。”
他的眼神写满认真和清深,让人在这一瞬间无法质疑他言语的真假。
阮舒盯了两秒,垂下眼帘,放松地靠进他的怀里,抿唇笑:“那我就在三哥面前装个嫩。只是可能没法补偿你在包厢里的损失,毕竟人家那是真的嫩。想来口、活也是调、教得特别好。原来三哥喜欢的是这款。”
“你还在吃醋?”傅令元轻轻地笑,用下巴的胡茬蹭她的额头,“我哪款都不喜欢。我只喜欢傅太太这样的。”
阮舒眯眸盯着河面:“我晓得,三哥需要一个会吃醋的傅太太。”
傅令元蓦地沉默。
显然,是她直白的戳穿又破坏了两人和谐的气氛。
抿抿唇,阮舒笑盈盈地自己接自己的话头:“不过你需要我什么时候吃醋,发挥多大的醋劲,最好告诉我,我适时调整。”
傅令元轻轻掐了掐她的腰:“今晚这样真情流露,很好。”
真情流露么……阮舒弯出一抹嘲弄的弧,不做反驳,转而问:“包厢里的那个助兴节目,是谁的主意?”
指的是那个被骑的男人。当然,问是这么问,但她并不认为那只是